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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25-09-10 16:30 点击次数:105

楚帝张邦昌的历史抉择:忠义与自保间的两难困局

楚帝张邦昌面临的千古难题:在忠义与自我保全之间艰难选择

回到岳飞遇害前的那个时期,也就是北宋末年,我们从那时的故事说起。

北宋靖康元年(1126年)闰十一月底,金军紧紧包围了北宋的都城汴京,切断了城内外的一切联系,就像把汴京放在了一个密封的罐子里。

最近,汴京城的气氛十分紧张,市民们的心情也很沉重,不过还没有到完全绝望的地步。

大家唯一的指望就是康王赵构了,他带的军队离京城很近。大家都希望赵构能快点带兵来保护皇室,尽快救援。

大家没想到,原本燃起的希望之光,渐渐变得暗淡,几乎看不见了。赵构在十二月初一的时候,在相州建立了元帅府,到了十四日就到达了大名府,到了十九日又赶到了更远的东平府。

金兵攻破汴京后,大肆抢夺金银财宝和珍贵古籍。接着,他们不仅掳走了徽宗、钦宗两位皇帝,还强行带走皇室成员、朝廷官员以及无数百姓,几乎把整个汴京城搜刮一空,就像把所有东西搬空一样,彻底洗劫了这座繁华的城市。

金兵撤退后,汴京的权力变得空虚,给金兵留下处理难题。为了避免赵宋复辟,便于管理,金兵要求大臣扶植一个听话的新皇帝,不得再立赵氏子孙,而是自己选一个异姓为皇帝,否则就要举兵进城。

城里的人都明白,金国人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口,但如果不同意他们的要求,整个城市都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。汴京的大臣们接到这个任务时都感到十分震惊。钦宗已经投降了,而赵构又靠不住,金人想要屠城,所以必须立一个新的皇帝。

剩下的大臣们都明白,当傀儡皇帝风险很大,既可能危及生命,又可能会背上“宋奸”的骂名,而且没有任何好处。因此,大家都互相推脱,没有人愿意承担这个不幸的角色。

大臣们很快提议推选一位缺席者,经过核查,发现曾担任过宰执职位的大臣中,只有太宰张邦昌没有到场。于是上报了他的名字,金人对这个选择表示赞同。

张邦昌是河北永静军东光县人,他通过考试成为官员,修养良好,才学渊博,气度不凡。他曾当面批评大奸臣童贯,得到文人的赞赏。然而,就是这位人才,因为当时不在场,却卷入了重大事件。

各位大臣都在推卸责任的时候,张邦昌在哪里呢?是忙着自己的私事,还是像康王赵构那样逃跑了?实际上,他正在金营里做人质。张邦昌被派去干这种苦差事,并不是第一次了。

宋钦宗在靖康元年正月向金国求和,派康王赵构和少宰张邦昌作为使者,实际上他们是人质。大臣们认为割地是国家的耻辱,没有人敢指责皇帝,只是侮辱出使的人。

张邦昌在出发前,想让朝廷下旨割让土地给他,但钦宗坚决不同意。后来他又请求接管河北地区的权力,结果还是被拒绝了。这样一来,如果割让土地的事情发生,坏名声就会落在张邦昌身上,这也表明钦宗并不打算让他回去。

不久,赵构被赵枢换回来,张邦昌从少宰升为太宰兼门下侍郎,表面看是升职,实际上却有很多苦楚。赵构逃走后,张邦昌被迫跟着金人去了北方的燕京。

张邦昌随金人北上时,因为胆小怕事,什么事情都听金人的安排,完全没有自己的主张,也不曾反抗。金人说什么,他就怎么做。

当时的舆论对张邦昌颇有微词,说他一听要迁都就立马附和,但一提到誓死抗敌就往后缩。更有严厉的批评指出,他只要敌人说什么就听什么,敌人要什么就给什么,从来不用忠义之言激励人心、打击敌人。

总的来说,大家普遍认为张邦昌是个贪生怕死、只求和谈的人。在汴京安逸的生活环境中,很多人都正气凛然地指责他为危害国家的“国家蛀虫”。

张邦昌一个人身处险境,被皇帝和同僚抛弃了。因为大宋整体实力不够,他个人又能做什么呢?

张邦昌在金国待了一年后,在1127年的元宵节那天回到了汴京城外的金国营地。

张邦昌对城内大臣们已经“拥立”他为帝的事情一无所知,因为这件事非常机密。望着汴京,他或许稍微感到一些宽慰,因为他经历了将近一年的人质生活,终于迎来了结束。

当时,城内的主要官员是吏部尚书王时雍。在起草劝进张邦昌称帝的文书时,众人互相推脱,礼部员外郎吴懋以生病为由推辞不写。最终,这份文书还是由王绍完成。王时雍率先签名,其他官员随后跟着附和。

普通百姓和僧侣道士们纷纷跟随官员一起签名表示支持,但御史中丞秦桧却例外,坚决不签名,并坚持要求“立赵氏”。这引起了小小的风波。金人因早有规定不允许这样做,于是愤怒地逮捕了秦桧。

到了二月底,金国将领刘彦宗、刘思等人拿到汴京城内百官联名推举的文书后,才把这事告诉张邦昌,说城里的官员们都劝他当皇帝。

张邦昌听到这个消息后变得非常激动,他严厉地责备了刘彦宗,并痛骂了城中的百官。接着,他决定绝食,表示自己绝不屈服:“如果立邦昌为帝,我宁可以死来表明我的立场。”

刘彦宗等人与金人合作时,善于推卸责任。为了把张邦昌送进城,他们承诺让宋朝的官员去劝降。于是,他们派士兵守在旁边以防意外,并骗张邦昌说要立赵氏的太子为皇帝,自己只是宰相。张邦昌信以为真,最终同意进城。

三月初一那天,金国人把张邦昌送到了汴京。大臣们用迎接宰相的礼节迎接他,交接完之后,金国人就离开了。但这一下子,所有的压力都落到了大臣们身上。张邦昌并没有直接进宫,而是住在了尚书省。后来,百官纷纷请求他登基,这样一来,他的压力就更大了。

张邦昌虽然性格软弱,但并不愚笨。他很快明白了当前的局势,随即说自己身体不适,腰酸背痛,食欲也不好。他反问道:“你们都害怕死亡,把难题都推给我,难道我就不怕了吗?”

官员们乱成一团,以为金人已经说服了张邦昌,而且张邦昌也答应了。但实际上并非如此,大家觉得自己被骗了,私下里都骂金人不讲道理。

三月初二那天,金人突然送来消息,说如果三天内不拥立张邦昌为皇帝,就会在城里大开杀戒。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,让汴京的百姓人心惶惶。恐惧的气氛笼罩着每个人,就像李贺诗里写的“黑云压城城欲摧”,让人感到无比压抑和绝望。

朝廷官员因为形势紧迫,决定先稳住城外的金兵。他们谎称张邦昌答应即位,需要三天时间准备,定在三月初七举行登基仪式。金兵同意了这个提议,但官员们实际上只剩下很少的时间了。

朝廷官员一个接一个地劝张邦昌,城里的老百姓也纷纷到来,大家都哭着恳求,场面非常热闹。

张邦昌坚持绝食四天纹丝不动,最后还是在众人的劝说下放弃了这个念头。众人试图阻止他,厉声问道:“为什么要回到城里来害我百姓,为什么不在城外结束自己的生命?”

话说至此,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。张邦昌还能说些什么呢?

于是有人再次劝说张邦昌,以解除他的疑虑:“您做皇帝只是权宜之计,金兵退去之后,您可以选择做伊尹那样的贤相,或者像王莽那样掌握大权,一切由您自己决定。”

到了这个地步,话说完了,张邦昌只好答应,并一再强调:“我用全家人的性命,换全城的安全。”希望后人能理解他的无奈,将来为他平反。但这件事很敏感,将来会怎样,大家会不会承认,谁也说不准。

三月初七,登基大典接近尾声时,张邦昌仍然试图挣扎,痛哭流涕,假装昏厥,希望能以此蒙混过关。然而,众人坚持将他救醒,并送至宣德门西门阙,完成那些复杂的登基仪式。

这段时间里,金人又派来了很多使者,并送给了张邦昌丰厚的礼物。张邦昌面向北方拜舞,表示接受金人的领导。虽然他名义上是大楚的皇帝,但实际上已经成为金人的附庸。金人看到张邦昌接受封赏并拜谢,非常满意,于是便离开了。

张邦昌策划的这出戏还没有结束,还在继续上演。

金兵离开后,张邦昌和汴京的官员们紧接着上演了一场重大的戏码。

张邦昌现在就像刚进贾府的林黛玉一样,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,时刻保持警惕,生怕做错任何事,尽量避免因为登基而带来的各种风险。

在百官朝贺的时候,张邦昌从宣德门走到大庆殿,然后又进了文德殿。他决定在文德殿处理公务,而按照惯例,皇帝通常会在紫宸殿或垂拱殿办公。

当时,有人准备了专供皇帝使用的豪华轿子,但张邦昌拒绝乘坐,执意要步行前进。

进殿后,皇帝正面向南而坐,而张邦昌却坐到西面的椅子上,接受百官的朝贺。王时雍等人想要行跪拜礼,但张邦昌急忙命令免去礼节,解释说这是全城百姓所迫,并非他的本意要称帝。

王时雍看出了气氛的变化,提议官员们向张邦昌行大礼。张邦昌为了避免别人误会,立刻转过身面向东边站立,明确拒绝了,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清白。

这个环节结束后,一旁的卫兵们都感叹不已:“以前常看到戏子假扮官员,今天却看到张太宰装扮成皇帝,真是难得一见。”

仪式过后,虽然张邦昌对坐上大楚皇位的态度还不明确,但许多官员都表示愿意为大楚效劳。王时雍被任命为枢密院的主管,并兼任尚书省的职务,而吴幵和莫俦则分别担任同知和签书枢密院事。吕好问则负责门下省的工作。大楚政权能够正常运作,离不开这些聪明能干的官员们的努力。

王时雍最有名,每次向张邦昌报告事情都说是“臣启陛下”,这让他经常被张邦昌严厉批评。因此,王时雍当时被人戏称为“卖国牙郎”。

当张邦昌要还政给赵氏的消息传到被金人俘虏的宋徽宗那里时,有人献上一首诗来预言:“伊尹必归商,霍光终为汉邻。”宋徽宗听后非常生气,说:到时候我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。

张邦昌虽然名义上是皇帝,但实际上他像伊尹一样行事,不用皇家的礼仪用品,府库上都贴着“臣张邦昌谨封”的封条,等待真正的君主来接管。他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管家。

张邦昌开会时,众人不需要跪拜或喊万岁。他自称“予”而不是“朕”,发布的指令称为“手书”或“中旨”,不用“圣旨”。

总的来说,张邦昌非常尊重君臣之间的礼仪,他没有自称为皇帝,也没有与朝廷大臣地位不平等,几乎没做任何超出规矩的事情。

张邦昌面对的是徽宗和钦宗留下的烂摊子,就像是一个散架的木偶,所有的关键零件都已丢失。即便如此,他还是慢慢地稳住了局势,一点点地把乱局收拾好。

张邦昌登基后,为了应对徽宗和钦宗留下的问题,实施了一些措施,并取得了一定的效果。

张邦昌登基之后,金国人打算撤回军队,但担心张邦昌声望不够,赵家可能重新掌权,就想留下一些士兵协助防守。经过张邦昌的极力劝说,金国军队最终被说服,全部撤走了,没有留下一个人。

金兵准备撤退前,想要搜刮汴京的财物,要求百姓交出金银,否则就要屠城。张邦昌给金兵元帅粘罕写信,请求留下大楚的积蓄,不要骚扰百姓。粘罕看了信后,痛快地答应了。

张邦昌把被金人扣押的大宋官员,比如含曹辅和受苏轼赏识但诽谤岳飞的孙觌等,还有他请求释放的反对他的秦桧,都被拒绝了。张叔夜和孙傅等人也被拒绝释放,他们都因为拥立赵氏,所以张邦昌没有称帝的野心。还有一些平民和僧道也被释放了。

第四,张邦昌保护了赵宋皇陵和宗庙免受金兵的破坏,并一直努力将政权归还给赵氏家族,采取了诸如“封存国库等待赵氏君主归来”等措施。

在张邦昌建立的大楚时期,一个值得注意的变化是,政府曾大幅减少了需要缴纳的岁币数量。

在宋徽宗和宋钦宗的时候,每年要给别的国家上百万的钱,二十万两银子,还有三十万匹布。到了张邦昌的时候,这些数字降到了十五万两银子和布。后来,南宋的赵构皇帝和金国谈和,决定每年给金国二十五万两银子和二十五万匹布。

从分析来看,张邦昌的行为表现出极大的忠诚和谨慎,他的一系列举动都显示出了忠心和小心的特点。

那时候,还有一些人心里存疑,太学生们就说:“虽然他说不想当皇帝,但我们不相信。”他们认为张邦昌虽然做了不少好事,其实是为了讨好民众,最终目的是自己登基称帝。

张邦昌以前曾让钦宗不高兴,同事也不愿意帮他。他的性格有点懦弱,但在国家危难时,他却超越了被俘的徽、钦二帝,比逃跑的康王赵构更有担当,行动也更实在。

张邦昌与金人交涉时,徽、钦二帝正被金兵押往北方。此时,康王赵构的下落也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,他到底在哪儿行动呢?

赵构最初想救援,但经过大将的分析后,他突然明白了。于是,他立刻南逃。之后,他再也没有想过要救援被俘的徽宗和钦宗二帝,只是偶尔喊喊“抗金”“迎二帝”这样的口号。

四月初,金军彻底撤离,汴京城又恢复了平静。这时,张邦昌的身份问题已经到了关键点,人们在讨论他是忠臣伊尹,还是篡位者王莽。

大楚官员们纷纷下注,王时雍警告张邦昌已经陷入困境,无法再归还权力,只能善终。而吕好问则提出了一个高明的建议,主张迅速将权力归还给赵氏,这样才有可能将祸转化为福。

张邦昌也采取了伊尹的行为模式。在吕好问等官员的策划下,他迅速交出了权力,毫不拖泥带水。

四月初四这一天,先邀请元祐太后,也就是孟太后返回皇宫,开始策划复辟的事情,目的是详细讨论复兴的大计。

正月初五,赶紧派人前往济州拜见康王赵构,清楚表达心意,并随后呈上玉玺。

正月初七,张邦昌派人带着信件前往赵构的大元帅府,表示愿意臣服。赵构听后非常高兴,立刻回应说:“现在朝廷和百姓都能得到安宁,你的功劳简直可以和伊尹、周公相提并论。”这就等于官方正式认可了张邦昌的贡献,把他和古代的贤臣伊尹、周公放在了同等的高度。

九月初,希望孟太后能够亲自掌管朝政,采取垂帘听政的方式来处理国家大事。

十号,张邦昌把职位让出来了。

孟太后在朝廷听政,张邦昌再次担任太宰,他退居资善堂,从此完全退出了政权。从他称帝到转为南宋太宰,总共经历了三十三天。

现在的问题是,康王赵构虽然被汴京的官员和百姓期盼,但他身处相对安全的地方,也不敢亲自去,只是派兵过去“收复”汴京。

尴尬的是,这场闹剧结束后,大家的表现都不尽如人意,没有人比其他人出色。当汴京的百姓和官员看到徽宗和钦宗被俘虏后,并没有起来反抗,反而拥立了新的皇帝。

康王赵构确实存在问题。钦宗和他的城中百姓最初视他为救国英雄和希望。但当他掌握了大量军队后,不但没有救援,反而越逃越远,置城中百姓的生死于不顾。

张邦昌退位后,表面上看起来无辜甚至显得高尚,但实际上,他曾是篡位的“逆贼”,这一事实是无法改变的。

现在事情已经明朗了,责任划分成了焦点。大家都在关注,该由谁来承担责任:汴京的官员和百姓?张邦昌?还是赵构?

在紧要关头,康王赶紧撇清责任。赵构在文书里说,金人狡诈,蔡京这些奸臣误国,不是大家不想抵抗,实在是敌人太狠毒。大家都点头赞同,请求康王即位。

赵构选择在南京暂避,因为那里远离金军,四周都是自己的亲信,相对安全。而汴京则随时可能受到金军威胁,官员和百姓的情况难以预料,所以不能轻易前往。

孟太后和汴京的众人都很无奈,因为赵构不愿意来,所以决定派人去南京。于是,由太宰张邦昌带领的一批大臣,赶紧出发前往南京。

张邦昌到了南京后,立刻跪在地上哭着认错,赵构也跟着哭起来,还一边安慰他。两人说话的时候,赵构总是表现出很理解的样子,像是在说:“没事没事,老张,我都懂你的难处。”

五月一日,赵构在南京被张邦昌等汴京官员及身边大臣拥立为帝,改年号为建炎,也就是后来的宋高宗。高宗登基后立刻宣布大赦天下,张邦昌等人过去的行为不再追究,当时气氛非常和谐。但张邦昌没想到,事情并没有因此变得更好。

赵构当上皇帝后,局势逐渐稳定下来,主战和主和的两派又出现了。主战派的代表人物是李纲和宗泽,而主和派的代表则是黄潜善和汪伯彦。这两个派别的再次出现,让如何处理张邦昌和伪楚官员的问题又被提上了日程,引发了激烈的争论。

起初,赵构和主和派打算重新启用张邦昌来与金人求和。五月初五那天,赵构向黄潜善、汪伯彦等人暗示,并共同商讨了如何处理张邦昌的事宜。

赵构计划,如果金人有异议,就由张邦昌转达“全国不忘赵氏”。张邦昌因害怕而自愿让位。赵宋复国,确实是天意,而不是因为反抗或不尊重金人。

黄潜善、汪伯彦这些主张和谈的大臣明白了他的意思,说:“我们遵命执行。”后来,赵构与张邦昌的关系有所回暖,封张邦昌为同安郡王、太傅。虽然他没有实际权力,但这显示了赵构的尊重,目的是让金人高兴。

因此,张邦昌最近多次向赵构提出辞职请求,但赵构认为他为国家做过贡献,所以没有同意张邦昌辞职。

直到主战派李纲来了并提交了“十议”书,局势才发生了急转直下。

这里的第四个话题是关于讨论叛逆和越界的行为。

张邦昌身为高官,在国家危难之际,没有挺身而出,反而借助金人的力量,自己称帝改了国号。后来虽然迎回了皇上,但朝廷还是给了他很高的地位,这种做法是不恰当的。

应当施以死刑,以此来警示他人,告诫后代子孙。

李纲认为张邦昌必须被除掉,他坚定地说:“臣不能与邦昌共事,一定要将他弹劾。如果陛下坚持要用邦昌,请先免去臣的职务。”

李纲将此事简化为非黑即白的选择,高宗难以决定,于是询问吕好问:“你当时在城里,最了解详情,应该怎样应对?”

吕好问善于避开敏感话题。对于汴京的人们强迫张邦昌自立为帝的事情,他只字不提,只是说:“张邦昌擅自称帝,大家都知道,他已经自首了,请陛下定夺。”实际上,他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立场。

李纲看透了吕好问的心思,批评他说话语太多,做事犹豫不决。他直接指出:“康王僭越称帝,怎能留在朝廷?他应该被世人称为‘这亦是天子’!”

高宗赵构猛然醒悟,觉得确实没错,天上不能有两个太阳,民间也不能有两个主子,现在不应该再留着原来的皇帝了。

张邦昌随后被贬为昭化军节度副使,并被流放到潭州,从此远离了宋高宗赵构,失去了为自己辩解的机会。

宋高宗赵构的官员仔细查办张邦昌的罪行,发现他玷污了皇女。高宗非常震怒,下令列举张邦昌的罪行,赐他死,并诛杀了当初积极支持大楚的官员王时雍等人。

吕好问是个特例,他的智商和情商都很高,能够及时且顺畅地调整,因此没有被降级,反而被提拔为尚书右丞。这样一来,高宗赵构顺利完成了后续的清算工作。

使者拿着赵构的命令来到潭州,寻找张邦昌。张邦昌哭着解释说自己是被迫的,多次想要躲避。使者不耐烦,逼着他上了平楚楼。这座楼位于潭州的天宁寺内,楼名取自唐代沈传师的诗句“目伤平楚”。

张邦昌曾是大楚的皇帝,看到“平楚楼”后,似乎有所感悟。面对无法逃避的现实,他最终选择了自缢而亡。

事情还没有结束,张邦昌最终被写进了《宋史·叛臣传》里。就像杜甫诗中所说“盖棺事则已”,对于已经去世的张邦昌来说,他的“叛臣”身份已经确定下来,无法改变了。

张邦昌给人的印象不好。《宋史》里说他很坏,《说岳全传》里也是,要么是个无用的人,要么是个被杀的奸臣。

说起张邦昌,他并不像英雄那样大义凛然、刚正不阿。他称帝并不是出于责任感,让位也不是出于高尚的情操。从头到尾,他只是为了保全自己、推卸责任、求得生存。

张邦昌也不是完全没有问题,他早就是主张和谈的人,并且曾经担任过割地使者,还劝别人投降。但是,真正做决策的是皇帝,张邦昌更像是被推到台前的替罪羊。说他是叛臣、奸臣或者纯粹的废物,可能都不太准确。

在汴京城面临大难的时候,真正起到关键保护作用的人并不是徽宗、钦宗或是高宗,而是张邦昌。

钦宗和汴京的官员曾经亏欠张邦昌,让他背负骂名,把最棘手的事交给他处理。

对于这件事,外来的爱国志士李纲可以指责张邦昌背叛国家、僭越本分,但那些躲在城外的吕好问和逃避责任的高宗赵构,相比张邦昌来说,又有什么更好的表现呢?

在张邦昌被贬杀之后,朝廷内部掀起了一股严厉追究责任的风气。对于当时那些身处困境、被围困的人,朝廷决定一律严惩,以此来警示他人。

李纲担任宰相后,做事果断严厉,他在处理张邦昌的事情上显得过于严厉。他认为,如果不严厉惩治张邦昌和伪楚的官员,南宋的根基就会不稳。

这件事虽然让书生李纲感到高兴,但却加重了朝廷内部的争斗,使得主战派因为失去了中间力量的支持而变得孤立无援,最终导致李纲被罢免了官职。

南宋朝廷内部对如何处理张邦昌等人争论不休时,金国已经开始准备南下进攻。后来,金太宗借口张邦昌被杀,再次向南宋发动了侵略战争。

张邦昌试图维持的短暂和平已经结束,战争再度爆发。君主赵构倾向于和谈,而宰相李纲则主张抗战。两人立场相左,战争一触即发。

人性的复杂和历史的多变,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,无处藏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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